Investigation on psychological status of community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personnel in Beijing during the outbreak of COVID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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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glish摘要:目的
调查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北京市社区防控人员心理状况，为及时进行相关心理干预提供依据。
方法利用焦虑自评量表SAS与自制的符合人口学特征的问卷调查表，通过“问卷星”软件，分别于2020年2月1日、3月2日两次对191名、257名来自北京市部分社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员的焦虑心理进行线上调查，比较、分析两次调查结果及影响心理状况的可能原因。
结果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的SAS评分为（34.36±5.71）分，明显高于中国成人常模的（29.78±10.07）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3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的SAS评分为（30.57±4.29）分，与中国成人常模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3月初人群SAS评分、焦虑检出率均低于2月初，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结果显示：不受家庭支持人员的SAS评分比家庭非常支持人员增加了4.787分（P < 0.05）；相比不担心被感染人员，偶尔担心、非常担心被感染人员的SAS家庭分别增加了0.713、2.042分（P < 0.05）。3月初，不同人口学特征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
结论新冠肺炎疫情期间，随着确诊人数的攀升，社区疫情防控人员均有一定的焦虑心理；但随着疫情的遏制与及时的心理干预，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的心理状况基本恢复正常。关注防控人员家庭支持情况，并进行人文关怀，可有效减少防控人员的焦虑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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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简称新冠肺炎）[1-3]疫情自暴发以来，给人们的身心健康带来极大威胁。我国较早地将其纳入《传染病防治法》规定的乙类传染病，并采取甲类传染病防控措施[4]。疫情暴发后，我国迅速采取有效措施，在长期的疫情防控过程中，取得了显著成效。新冠肺炎潜伏期长、传染性强，目前尚无特效药[5]。2020年2月初期，国内疫情处于激增上升期，每天有大量的新增病例，各地医院也纷纷呼吁社会开展支援。社区防控人员多是来自不同医院的医护人员，或者是经培训后临时抽调到各社区开展疫情防控工作的社区街道工作者，他们每天需对各类居民进行筛查并开展防控工作，加之多数防控人员从年前到被做问卷调查时一直连续上岗，有些人员难免会有焦虑心理。3月初期，国内疫情得到了全面遏制，但国外疫情却处于暴发期，疫情防控面临着“内防反弹、外防输入”的压力，加之春节后各地陆续复工所致的人口流动性增大等原因，社区疫情防控形势依然复杂严峻，社区防控人员的身心状况不容忽视。为了解社区防控人员在疫情发展中的心理状态，预防其由于身心压力过大而导致心理问题，我们特于2020年2月1日与3月2日先后两次对来自北京市部分片区的社区疫情防控人员进行了448人次的有效问卷调查，并对相关结果进行了分析，现报告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本调查研究经解放军总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调查对象纳入标准：（1）对本次调查研究知情并自愿配合；（2）接受过《新冠肺炎防控知识手册》的培训学习并考核通过；（3）被调查时均连续参与社区疫情防控工作；（4）被调查者无精神类疾病史。
利用“问卷星”软件，分别于2020年2月1日与3月2日对北京市社区疫情防控人员进行在线问卷调查。为尽可能地降低被调查者对调查次数倦怠而致的数据主观偏差，两次问卷均是随机抽取来自海淀区、西城区与丰台区的10个社区，并对每个选定社区再随机选取20名（3月初定为27名）疫情防控人员，用微信推送调查问卷。被调查者答完所有内容并提交后才视为有效问卷，若中途出现意外退出则为无效问卷，须重新填写并提交。
2月1日共发放200份问卷，回收191份，有效回收率为95.5%，其中男69人、女122人，年龄20 ~ 51岁，平均（38.2 ± 6.9）岁；大专及以下89人、本科及以上学历102人；医生36人、护士96人、其他职业（社区工作者）59人。
由于采用的是随机匿名问卷，无法保证所有前次被问卷调查者再次被调查，故为了使调查数据更加全面，3月1日调查扩大了被调查人数，共发放270份问卷，回收257份，有效回收率为95.18%。其中男100人、女157人，年龄21 ~ 51岁，平均（38.8 ± 7.1）岁；大专及以下106人、本科及以上学历151人；医生47人、护士123人、其他职业（社区工作者）87人。两次被调查者在年龄、性别、学历及职业等一般资料上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t 年龄 = 1.049、χ2性别 = 0.362、χ2学历 = 1.277、χ2职业 = 0.443，P＞0.05）。
1.2 方法
1.2.1 基本资料设置
2月初问卷采用自制的符合人口学特征的问卷资料表，内容包括：性别、年龄、学历、生育与否、职业、性格自我评价、防控流程掌握度、防控工作时间（h/d）、疫情关注度、家庭支持情况、是否担心被感染、社区居民配合度、抗疫信心、睡眠质量等内容，并在资料表中穿插焦虑自评量表的条目。3月初问卷在2月初问卷基础上增加了“对疫情关注点”“疫情对家庭影响”与“对疫情认识”等内容。
1.2.2 焦虑自评量表
用简便分析主观焦虑感觉的ZUNG氏焦虑自评SAS量表[6]进行线上自评，该量表一致性信度Cronbach's α系数为0.777，分半系数为0.757，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7]。SAS量表共有20个条目，每个条目有4个等级，累计各条目得分为总分，总分≥ 40分则表示存在焦虑心理，总分越高表示焦虑程度越严重[8]。
1.2.3 问卷发放及质量控制
问卷发放及参与方为解放军总医院在京几家医院的医护人员与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相关人员。为保证调查数据的全面性，问卷调查内容是经全体成员反复讨论并经小样本模拟、筛选后确定。问卷填写采用匿名形式，已填写账户当天不会再次收到推送，推送时采用统一的文字与语音解释相关指导语。问卷调查结果可直接从调查程序库内导出，避免了人为录入的错误。
1.2.4 统计学分析
数据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 ± s）表示，两组间差异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三组及以上组间差异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计数资料以率（%）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采用多元线性逐步回归分析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焦虑心理的影响因素。P <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社区疫情防控人员两次SAS评分及焦虑检出率比较
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的SAS评分为（34.36 ± 5.71）分，明显高于中国成人常模评分[（29.78 ± 10.07分，n = 1 158）][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 = 9.012，P < 0.05）。3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的SAS评分为（30.57 ± 4.29）分，与中国成人常模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t = 1.98，P > 0.05）。3月初人群SAS评分、焦虑检出率均低于2月初，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 1。
表 1 北京市社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员两次问卷SAS评分及焦虑检出率比较问卷日期 人数 SAS评分/（x±s，分） SAS评分范围/分 焦虑检出人数（检出率/%） 2月1日 191 34.36 ± 5.71 27 ~ 46 21（11.0） 3月2日 257 30.57 ± 4.29 23 ~ 44 3（1.2） t或χ2值 7.150 20.871 P值 < 0.05 < 0.05 2.2 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单因素分析
分别对2月初和3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进行单因素分析，结果表明：2月初问卷中不同年龄、生育情况、家庭支持情况、是否担心被感染、睡眠质量的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3月初问卷中，不同人口学特征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 2。
表 2 影响北京市社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员两次问卷SAS评分的单因素分析类别 2月初测评（n = 191） 3月初测评（n = 257） 例（占比/%） SAS评分（x±s，分） F或t值 P值 例（占比/%） SAS评分（x±s，分） F或t值 P值 年龄/岁 3.569 < 0.05 0.376 > 0.05 < 30 88（46.1） 35.21 ± 6.13 124（48.3） 30.46 ± 3.87 31 ~ 45 77（40.3） 34.26 ± 5.39 105（40.9） 30.81 ± 4.32 > 45 26（13.6） 31.78 ± 5.57 28（10.9） 30.12 ± 5.03 性别 0.857 > 0.05 1.837 > 0.05 男 69（36.1） 33.87 ± 6.73 100（38.9） 29.94 ± 4.78 女 122（63.9） 34.64 ± 5.49 157（61.1） 30.97 ± 4.11 学历 0.903 > 0.05 0.878 > 0.05 大专及以下 89（46.6） 34.76 ± 6.05 106（41.2） 30.29 ± 5.13 本科及以上 102（53.4） 34.01 ± 5.43 151（58.8） 30.77 ± 3.64 生育情况 2.916 < 0.05 1.225 > 0.05 否 108（56.6） 33.26 ± 6.25 156（60.7） 30.84 ± 4.26 有 83（43.5） 35.79 ± 5.52 101（39.3） 30.15 ± 4.63 职业 0.833 > 0.05 0.894 > 0.05 医生 36（18.8） 33.37 ± 5.37 47（18.3） 29.87 ± 6.35 护士 96（50.3） 34.41 ± 5.61 123（47.8） 30.48 ± 4.08 其他 59（30.9） 34.88 ± 5.59 87（33.9） 31.07 ± 5.52 性格自我评价 0.399 > 0.05 2.238 > 0.05 理智型 82（42.9） 34.01 ± 4.95 119（46.3） 29.58 ± 6.35 情感型 56（29.3） 34.81 ± 5.51 60（23.3） 31.12 ± 4.28 意志型 53（27.8） 34.43 ± 5.27 78（30.4） 30.89 ± 4.37 防控流程掌握度 0.717 > 0.05 0.812 > 0.05 一般掌握 115（60.2） 34.61 ± 6.14 38（14.8） 30.62 ± 4.18 熟练掌握 76（39.8） 33.98 ± 5.81 219（85.2） 30.56 ± 4.33 防控工作时间/d 0.552 > 0.05 0.212 > 0.05 7 165（86.4） 34.46 ± 5.47 88（34.2） 30.48 ± 4.09 8 ~ 30 26（13.6） 33.73 ± 6.38 169（65.8） 30.62 ± 5.43 31 疫情关注度 1.993 > 0.05 1.659 > 0.05 一般关注 19（9.9） 31.08 ± 7.72 144（56.0） 30.18 ± 4.08 特别关注 172（90.1） 34.72 ± 5.83 113（44.0） 31.07 ± 4.41 家庭支持情况 11.00 < 0.05 1.051 > 0.05 不支持 15（7.8） 41.53 ± 8.36 3（1.2） 33.33 ± 1.45 一般支持 33（17.3） 35.28 ± 6.19 20（7.8） 31.82 ± 5.16 比较支持 58（30.4） 34.17 ± 4.88 70（27.2） 30.49 ± 4.13 非常支持 85（44.5） 32.86 ± 4.96 164（63.8） 30.40 ± 4.34 是否担心被感染 6.825 < 0.05 0.851 > 0.05 非常担心 6（3.1） 42.05 ± 8.43 - - 偶尔担心 152（79.6） 34.43 ± 5.88 35（13.6） 31.14 ± 4.25 不担心 33（17.3） 32.64 ± 4.56 222（86.4） 30.48 ± 4.36 社区居民配合度 0.051 > 0.05 0.142 > 0.05 非常配合 183（95.8） 34.36 ± 5.82 245（95.3） 30.54 ± 4.35 不超过3次不配合 7（3.7） 34.43 ± 5.56 9（3.5） 30.98 ± 4.27 超过3次不配合 1（0.5） 33.0 3（1.2） 31.67 ± 3.06 抗疫信心 0.247 > 0.05 0.196 > 0.05 一般 16（8.4） 34.68 ± 5.39 16（6.2） 30.86 ± 6.22 非常强 175（91.6） 34.33 ± 5.76 241（93.8） 30.55 ± 4.43 睡眠质量 2.760 < 0.05 0.942 > 0.05 较三个月前差 48（25.1） 36.76 ± 6.47 5（1.9） 32.35 ± 7.39 与三个月前无差别 143（74.9） 33.55 ± 7.13 252（98.1） 30.53 ± 4.21 注:“防控流程掌握度”“抗疫信心”“疫情关注度"均没有为“无”的人员。 2.3 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多因素分析
以SAS评分值为因变量，SAS评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差异的年龄（以实际值输入）、生育情况（否= 0，有= 1）、家庭支持情况[设置哑变量，非常支持= 1（对照组）、比较支持= 2、一般支持= 3、不支持= 4]、是否担心被感染[设置哑变量，不担心= 1（对照组）、偶尔担心= 2、非常担心= 3]、睡眠质量（无差别= 0，较三个月前差= 1）为自变量，对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α入= 0.05，α出 = 0.10）。多元线性回归分析表明，家庭不支持、担心被感染是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影响因素（均P < 0.05），
不受家庭支持人员的SAS评分比家庭非常支持人员增加了4.787分（P < 0.05）；相比不担心被感染，偶尔担心、非常担心被感染人员的SAS评分分别增加了0.713、2.042分（P < 0.05）。见表 3。
表 3 影响2月初北京市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多因素分析变量 回归系数 标准误差 标准回归系数 t值 P值 常数 30.514 2.127 14.347 < 0.01 年龄 - 0.086 0.055 - 0.074 - 1.571 0.072 有生育 0.487 0.261 0.113 1.867 0.097 家庭支持情况 非常支持（对照组） 比较支持 0.347 0.272 0.039 1.277 0.083 一般支持 1.495 0.636 0.127 2.349 0.062 不支持 4.787 0.960 0.879 4.985 < 0.01 担心被感染状况 不担心（对照组） 偶尔担心 0.713 0.429 0.086 1.663 0.046 非常担心 2.042 0.514 0.275 3.976 < 0.01 睡眠质量较三个月前差 0.680 0.346 0.133 1.967 0.067 注:方程的R2= 0.182, 调整R2= 0.172, F= 22.521(P < 0.05)。 3. 讨论
社区防控在控制集聚感染、降低流动传播等环节起着关键作用[10]。面对新冠肺炎疫情这一突发性的重大公共卫生事件，多数人易产生恐慌、焦虑的心理。作为疫情防控的重要成员，社区防控人员的心理状态不容忽视。
本次调查结果表明，2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显著高于正常国内成人常模，有约11%的防控人员存在焦虑心理；3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基本恢复到常模水平，焦虑检出率为1.2%，较2月初有显著降低（P < 0.05），与佐冬梅等[11]报道的突发流行病期间医护人员焦虑心理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值得注意的是，2月初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多因素分析结果表明，家庭不支持、担心被感染是影响SAS评分的危险因素，分析原因如下：（1）家庭支持是影响工作效率及心理的一个重要因素。面临突发疫情，家庭不支持者在工作、家庭冲突中会产生心理压力，甚至影响工作投入。有研究表明家庭支持对工作投入有显著的正向影响[12]，尤其是当工作、家庭冲突较大时，男性的工作投入明显低于女性[13]。（2）由于此次疫情有极强的传染性且无症状者也可能是病毒携带者，加之防控人员在疫情发展期每天需排查大量居民，潜意识里有一种随时被感染的紧张感。他们一方面担心自己或家人被感染[14]，另一方面也担心感染后带来的系列问题。因此，有担心被感染的心理负担者SAS评分也较高。有研究表明，感染科护士调岗或辞职的原因均为职业暴露风险大或环境对健康有威胁[15]。
2020年3月初，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恢复至正常水平，分析其原因是：（1）相关部门及各支援单位较及时地对全员进行了“线上为主，线下为辅”方式的心理辅导，如线上“新冠肺炎疫情社区防控人员心理健康辅导”心理讲座、线上“新冠肺炎疫情知多少”趣味活动，线下发放《新冠肺炎疫情居家隔离手册》《新冠肺炎不可怕》等科普手册，此外，还对前期心理评估中存有负面心理的防控人员进行了心理干预，故3月份防控人员的负面心理得到了较及时的疏导。（2）3月初，疫情的传染源、传播路径已基本切断，后勤保障也逐步充足，防控人员自身安全感增强、被感染的紧张感基本消失。此外，社区疫情排查工作量也较前期有了显著减少，防控人员的身心压力显著降低。（3）3月初，国内疫情的诊疗经验较前期相对丰富，疫苗的开发也逐步进入临床阶段，各种医疗保障物资也逐步满足需要，累积出院人数持续增多而新增病例不断减少，极大地增强了战胜疫情的信心，使防控人员的心理状态逐步恢复至正常水平。总之，3月初多数人对被感染的恐慌基本消失，对治愈充满信心，不同人群的心理焦虑大体都恢复到同一水平，故不同人口学特征人员SAS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
综上，对当前社区防控工作提出以下几点建议：（1）在全球疫情不断加速蔓延态势下，北京作为国际交流中心，短时间内疫情防控无法完全结束。相关部门仍需坚持“外防输入、内防反弹”的总防策略，持续对防控人员进行思想督导，使其始终对疫情有清醒的认识，做好防控工作，以至彻底消灭疫情。（2）对不同年龄、学历、职称等人员合理安排岗位，以减少防控人员倦怠心理。对存在焦虑、倦怠心理的防控人员及时进行心理疏导、督导或调岗。（3）适当关注防控人员家庭支持情况并进行人文关怀，以改善和促进工作的积极性[16]。（4）社区疫情防控人员自身应加强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疫情知识的学习，遇到不良心理时学会情感转移、自我排解、保持乐观，并适当锻炼以增强体质。（5）相关部门以此次疫情为契机，研究制定长效的公共卫生事件应急防控机制，尽可能避免此类公共卫生事件的再次发生。
作者声明 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 -
表 1 北京市社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员两次问卷SAS评分及焦虑检出率比较
问卷日期 人数 SAS评分/（x±s，分） SAS评分范围/分 焦虑检出人数（检出率/%） 2月1日 191 34.36 ± 5.71 27 ~ 46 21（11.0） 3月2日 257 30.57 ± 4.29 23 ~ 44 3（1.2） t或χ2值 7.150 20.871 P值 < 0.05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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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影响北京市社区新冠肺炎疫情防控人员两次问卷SAS评分的单因素分析
类别 2月初测评（n = 191） 3月初测评（n = 257） 例（占比/%） SAS评分（x±s，分） F或t值 P值 例（占比/%） SAS评分（x±s，分） F或t值 P值 年龄/岁 3.569 < 0.05 0.376 > 0.05 < 30 88（46.1） 35.21 ± 6.13 124（48.3） 30.46 ± 3.87 31 ~ 45 77（40.3） 34.26 ± 5.39 105（40.9） 30.81 ± 4.32 > 45 26（13.6） 31.78 ± 5.57 28（10.9） 30.12 ± 5.03 性别 0.857 > 0.05 1.837 > 0.05 男 69（36.1） 33.87 ± 6.73 100（38.9） 29.94 ± 4.78 女 122（63.9） 34.64 ± 5.49 157（61.1） 30.97 ± 4.11 学历 0.903 > 0.05 0.878 > 0.05 大专及以下 89（46.6） 34.76 ± 6.05 106（41.2） 30.29 ± 5.13 本科及以上 102（53.4） 34.01 ± 5.43 151（58.8） 30.77 ± 3.64 生育情况 2.916 < 0.05 1.225 > 0.05 否 108（56.6） 33.26 ± 6.25 156（60.7） 30.84 ± 4.26 有 83（43.5） 35.79 ± 5.52 101（39.3） 30.15 ± 4.63 职业 0.833 > 0.05 0.894 > 0.05 医生 36（18.8） 33.37 ± 5.37 47（18.3） 29.87 ± 6.35 护士 96（50.3） 34.41 ± 5.61 123（47.8） 30.48 ± 4.08 其他 59（30.9） 34.88 ± 5.59 87（33.9） 31.07 ± 5.52 性格自我评价 0.399 > 0.05 2.238 > 0.05 理智型 82（42.9） 34.01 ± 4.95 119（46.3） 29.58 ± 6.35 情感型 56（29.3） 34.81 ± 5.51 60（23.3） 31.12 ± 4.28 意志型 53（27.8） 34.43 ± 5.27 78（30.4） 30.89 ± 4.37 防控流程掌握度 0.717 > 0.05 0.812 > 0.05 一般掌握 115（60.2） 34.61 ± 6.14 38（14.8） 30.62 ± 4.18 熟练掌握 76（39.8） 33.98 ± 5.81 219（85.2） 30.56 ± 4.33 防控工作时间/d 0.552 > 0.05 0.212 > 0.05 7 165（86.4） 34.46 ± 5.47 88（34.2） 30.48 ± 4.09 8 ~ 30 26（13.6） 33.73 ± 6.38 169（65.8） 30.62 ± 5.43 31 疫情关注度 1.993 > 0.05 1.659 > 0.05 一般关注 19（9.9） 31.08 ± 7.72 144（56.0） 30.18 ± 4.08 特别关注 172（90.1） 34.72 ± 5.83 113（44.0） 31.07 ± 4.41 家庭支持情况 11.00 < 0.05 1.051 > 0.05 不支持 15（7.8） 41.53 ± 8.36 3（1.2） 33.33 ± 1.45 一般支持 33（17.3） 35.28 ± 6.19 20（7.8） 31.82 ± 5.16 比较支持 58（30.4） 34.17 ± 4.88 70（27.2） 30.49 ± 4.13 非常支持 85（44.5） 32.86 ± 4.96 164（63.8） 30.40 ± 4.34 是否担心被感染 6.825 < 0.05 0.851 > 0.05 非常担心 6（3.1） 42.05 ± 8.43 - - 偶尔担心 152（79.6） 34.43 ± 5.88 35（13.6） 31.14 ± 4.25 不担心 33（17.3） 32.64 ± 4.56 222（86.4） 30.48 ± 4.36 社区居民配合度 0.051 > 0.05 0.142 > 0.05 非常配合 183（95.8） 34.36 ± 5.82 245（95.3） 30.54 ± 4.35 不超过3次不配合 7（3.7） 34.43 ± 5.56 9（3.5） 30.98 ± 4.27 超过3次不配合 1（0.5） 33.0 3（1.2） 31.67 ± 3.06 抗疫信心 0.247 > 0.05 0.196 > 0.05 一般 16（8.4） 34.68 ± 5.39 16（6.2） 30.86 ± 6.22 非常强 175（91.6） 34.33 ± 5.76 241（93.8） 30.55 ± 4.43 睡眠质量 2.760 < 0.05 0.942 > 0.05 较三个月前差 48（25.1） 36.76 ± 6.47 5（1.9） 32.35 ± 7.39 与三个月前无差别 143（74.9） 33.55 ± 7.13 252（98.1） 30.53 ± 4.21 注:“防控流程掌握度”“抗疫信心”“疫情关注度"均没有为“无”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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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影响2月初北京市社区疫情防控人员SAS评分的多因素分析
变量 回归系数 标准误差 标准回归系数 t值 P值 常数 30.514 2.127 14.347 < 0.01 年龄 - 0.086 0.055 - 0.074 - 1.571 0.072 有生育 0.487 0.261 0.113 1.867 0.097 家庭支持情况 非常支持（对照组） 比较支持 0.347 0.272 0.039 1.277 0.083 一般支持 1.495 0.636 0.127 2.349 0.062 不支持 4.787 0.960 0.879 4.985 < 0.01 担心被感染状况 不担心（对照组） 偶尔担心 0.713 0.429 0.086 1.663 0.046 非常担心 2.042 0.514 0.275 3.976 < 0.01 睡眠质量较三个月前差 0.680 0.346 0.133 1.967 0.067 注:方程的R2= 0.182, 调整R2= 0.172, F= 22.521(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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