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diating effect of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between mindfulness level and mental health of nursing undergraduates during the epidemic of novel coronavirus pneumo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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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glish摘要:目的 调查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护理本科生心理健康现状，探讨正念水平、领悟社会支持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方法 选取北京市某高等院校护理学院240名在读护理本科生为研究对象，采用抑郁-焦虑-压力量表、中文简洁版五因素正念度量表、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量表进行调查，使用SAS软件进行统计描述，使用Mplus软件检验中介效应。结果 18.8%的护理本科生存在抑郁症状；27.9%的护理本科生存在焦虑症状；13.3%的护理本科生存在压力症状；31.7%的护理本科生睡眠质量欠佳。正念水平对睡眠障碍（β = - 0.242，P < 0.01）、压力（β = - 0.397，P < 0.01）、焦虑（β = - 0.350，P < 0.01）、抑郁（β = - 0.484，P < 0.01）均有直接影响，也可通过领悟社会支持对睡眠障碍（β = - 0.171，P < 0.01）、压力（β = - 0.105，P = 0.029）、焦虑（β = - 0.102，P = 0.034）、抑郁（β = - 0.180，P < 0.01）产生间接影响，中介效应占比分别为41.40%、20.92%、22.52%、37.19%。结论 正念水平可以通过直接作用和领悟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改善护理本科生的心理健康，护理教育者可考虑将正念减压训练融入日常教学中，并给予护理本科生足够的心理、情感支持和鼓励，提高其心理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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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相关肌肉骨骼疾患（work-related musculoskeletal disorders，WMSDs）是一类由接触工作场所中的危险因素（如重复操作、不良姿势、负荷、振动等）所引起的肌肉、骨骼、神经及局部血液循环系统的损伤[1]。在欧美等发达国家，WMSDs是仅次于职业性精神疾病的第二大高发的职业性疾病，逐渐成为西方工业化社会一个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2]。
大量流行病学研究表明，多种危险因素的交互作用导致了WMSDs的发生，大致可分为工作相关因素、社会心理因素和个体因素三个方面[3]。工作相关因素中，不良作业姿势、重复性作业、用力作业、静态肌肉负荷、机械应力和振动是最常见的[4-5]。Aarås等[6]研究证实不良作业姿势会导致作业人员的肌肉骨骼问题。为了量化不同作业活动的姿势负荷，一些工效学专家设计出姿势负荷评估工具，对工人的作业姿势进行风险评估，并实施干预方案，以期将风险降低到可接受的水平。
工作姿势分析系统（Ovako working posture analysing system，OWAS）和快速上肢评估（rapid upper limb assessment，RULA）是目前应用最为广泛的两种姿势负荷评估方法。OWAS是由芬兰钢铁公司Ovako Oy开发的一种工作姿势分析系统，该方法基于工作姿势（背部4种、手臂3种和下肢7种）、处理重量和使用力量三种评估指标[7]。RULA方法则用于识别施加到上臂、前臂、手腕、躯干、颈部、腿部的外部负荷以及抓握用力情况和作业频率[8]。这两种评估方法均属于现场观察法，不会干扰工人正在进行的工作，因此被广泛应用于不同行业WMSDs的工效学接触评估[9]。我国钢铁行业生产工艺复杂且从业人员众多，作业环境中接触的不良工效学因素较多，WMSDs呈高发态势，相关防控问题不容忽视。本研究拟通过对钢铁企业的现场调查，运用OWAS、RULA对重点作业活动进行姿势负荷评估，探讨两种评估方法在钢铁行业的应用。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基于现场观察和访谈，在上述不同部门每个工种中，选择1个每日作业时间最长、涉及不良工效学的工作作为重点作业活动，工作任务相似的作业活动划归为一类。本研究选择某钢铁企业的35个重点作业活动为研究对象。35个作业活动涵盖了钢铁企业原料烧结、炼铁、炼钢、铸钢、轧钢、燃料供应的全部生产工艺。
1.2 方法
采用现场调查与视频拍摄相结合的方法，对重点作业活动进行视频录制。视频拍摄要求：从每个重点作业活动的起点连续录像，至少包含3个完整的作业周期，每个视频约2 ~ 5 min，包含正面、左侧面、右侧面3个角度。选择OWAS和RULA两种姿势负荷评估方法，评估这些作业活动的不良工效学可能导致WMSDs的风险，并比较两种方法的评估结果。
1.2.1 OWAS方法
OWAS确定了4种背部工作姿势、3种手臂工作姿势、7种下肢工作姿势以及3种负载手柄重量，共有252种组合方式。通过评估作业工人的重点工作姿势可以得到一个四位数编码，根据OWAS编码表格确定工人工作姿势的接触危险程度。根据其编码系统，将作业姿势划分为4个风险级别（1 ~ 4级）。见表 1。
表 1 OWAS和RULA风险等级和行动水平风险等级 等级名称 OWAS RULA 1 低风险 正常姿势，无须特别注意 可接受，无须调查 2 中风险 在下一次检查中需要考虑 须要进一步调查 3 高风险 近期需要考虑改变的姿势 须尽快调查并改变 4 极高风险 立刻需要改变的姿势 立刻调查并改变 1.2.2 RULA方法
在RULA方法中，身体被分成A组和B组：A组包括上臂、前臂和手腕（不区分左右）；B组包括颈部、躯干和腿部。该方法根据工人作业姿势，对身体不同部位的接触进行评分，产生A组分值和B组分值，这两个分值表示全身肌肉骨骼系统的姿势负荷水平。在这两个分值的基础上，附加上负荷和肌肉使用的分值，最后通过查表获得RULA总分。总分范围1 ~ 7分，划分为4个风险级别：1 ~ 2分为低风险；3 ~ 4分为中风险；5 ~ 6分为高风险；7分为极高风险。见表 1。
1.2.3 质量控制方法
调查前向企业告知调查目的和调查内容，取得企业支持和配合。调查人员经过统一培训，掌握现场视频拍摄要求并能够熟练应用两种工效学评估方法。风险评估开始前，首先掌握钢铁企业各事业部基本情况，录制重点作业活动视频时尽量不干预观测对象的正常作业活动，再由两名调查人员共同观看视频录像对作业活动姿势进行评分，评分不一致的姿势经讨论后统一评估标准。
1.2.4 统计学分析
采用Excel 11.0和SPSS 26.0软件对数据进行录入、处理和分析。采用Kappa检验比较两种评估方法的一致性；采用Kruskal-Wallis秩和检验比较各部门作业活动风险等级的差异。检验水准α = 0.05（双侧）。
2. 结果
2.1 企业基本情况
该企业由5个事业部组成，分别为炼铁事业部、炼钢事业部、特钢事业部、板材事业部和公辅事业部。炼铁事业部有放灰、配料、取样、环冷/筛分、炉前、炉门、上料、值班、装车和缝包10个重点作业活动；炼钢事业部有浇钢、铁水预处理、转炉炉前、摇炉、铁包管理、行车和配件7个重点作业活动；特钢事业部有电炉炉前、检修、挂牌、辊环、精整、探伤、轧钢和装辊8个重点作业活动；板材事业部有主控、切割、操作、取制样和轧钢检验5个重点作业活动；公辅事业部有点检、转炉除尘、叉车、化验和液体充装5个重点作业活动。工人作业姿势多以上肢、颈背部为主，存在高生物力学负荷和重复性作业等情况。
2.2 重点作业活动姿势负荷评估
2.2.1 OWAS评估结果
钢铁企业5个事业部不同重点作业活动的OWAS评估结果见表 2。评估为低风险的作业活动有4个（占11.4%）；中等风险作业活动20个（占57.1%）；高风险作业活动9个（占25.7%）；极高风险作业活动2个（占5.7%），包括炼铁事业部的炉前和装车。
表 2 钢铁行业重点作业活动OWAS分析表事业部 重点作业活动 作业姿势负荷编码 手部提举重物负荷编码 风险等级 背部 手臂 下肢 炼铁 放灰 2 1 2 1 2 配料 4 2 2 2 3 取样 2 1 7 1 2 环冷/筛分 2 2 2 1 2 炉前 4 2 4 2 4 炉门 4 1 2 2 3 上料 2 1 2 1 2 值班 2 1 4 1 3 装车 4 3 2 3 4 缝包 4 1 7 2 3 炼钢 浇钢 4 2 3 1 3 铁水预处理 2 2 2 1 2 转炉炉前 4 2 2 2 3 摇炉 2 1 1 1 2 铁包管理 2 1 2 2 2 行车 2 2 1 1 2 配件 2 1 2 1 2 特钢 电炉炉前 4 2 2 2 3 检修 4 2 2 1 2 挂牌 2 1 7 1 2 辊环 2 1 4 1 3 精整 2 2 2 2 2 探伤 2 1 2 2 2 轧钢 2 1 7 1 2 装辊 2 3 2 2 2 板材 主控 2 1 1 1 2 切割 2 1 1 1 2 操作 1 2 1 1 1 取制样 2 1 4 1 3 轧钢检验 1 1 7 1 1 公辅 点检 2 1 7 1 2 转炉除尘 2 2 2 1 2 叉车 1 2 1 1 1 化验 1 2 1 1 1 液体充装 2 2 1 1 2 2.2.2 RULA评估结果
钢铁企业5个事业部不同重点作业活动的RULA评估结果见表 3。结果显示，低风险作业活动4个（占11.4%）；中等风险作业活动17个（占48.6%）；高风险作业活动10个（占28.6%）；极高风险作业活动4个（占11.4%），包括炼铁事业部的炉前和装车、炼钢事业部的转炉炉前和特钢事业部的电炉炉前。
表 3 钢铁行业重点作业活动RULA评分事业部 重点作业活动 上臂 前臂 手腕 A组负荷、肌肉使用 颈部 躯干 腿部 B组负荷、肌肉使用 总分值 风险等级 炼铁 放灰 3 1 4 0 3 2 2 0 4 2 配料 3 2 3 1 3 2 2 0 5 3 取样 2 2 4 0 3 2 2 0 4 2 环冷/筛分 3 2 3 0 2 3 2 0 5 3 炉前 4 2 5 2 4 4 2 0 7 4 炉门 5 1 3 1 3 2 2 0 6 3 上料 3 1 4 0 3 2 2 0 4 2 值班 3 1 3 0 3 4 2 0 6 3 装车 4 3 5 3 4 4 1 0 7 4 缝包 3 2 3 1 3 4 2 0 6 3 炼钢 浇钢 4 3 4 1 3 2 2 0 6 3 铁水预处理 3 2 3 1 2 3 1 0 5 3 转炉炉前 4 2 5 2 4 4 2 0 7 4 摇炉 3 2 4 1 2 2 1 0 4 2 铁包管理 2 3 3 1 2 2 2 0 4 2 行车 3 2 3 0 2 2 2 0 3 2 配件 2 2 3 0 3 2 2 0 4 2 特钢 电炉炉前 4 2 5 2 4 4 2 0 7 4 检修 4 1 3 0 2 2 2 0 3 2 挂牌 4 1 3 0 3 2 2 0 4 2 辊环 2 3 2 1 2 3 1 0 5 3 精整 3 1 3 1 2 2 1 0 4 2 探伤 1 1 2 0 2 2 2 0 3 2 轧钢 2 3 3 1 3 2 1 0 4 2 装辊 4 3 4 1 3 3 1 0 6 3 板材 主控 3 1 3 0 3 2 2 0 4 2 切割 2 1 3 1 2 2 1 0 3 2 操作 2 1 2 0 1 1 1 0 2 1 取制样 3 2 2 1 2 3 2 0 5 3 轧钢检验 1 1 2 0 2 1 1 0 2 1 公辅 点检 3 1 3 0 3 2 2 0 4 2 转炉除尘 2 2 3 1 3 2 2 0 4 2 叉车 2 1 2 0 2 1 1 0 2 1 化验 2 1 2 0 2 1 1 0 2 1 液体充装 3 1 3 0 3 2 2 0 4 2 2.3 OWAS和RULA评估结果分析
2.3.1 钢铁企业不同部门工效学负荷水平分析
35个重点作业活动中，两种评估方法风险等级相同的作业活动有30个（占85.7%）。Kappa检验表明，两种评估方法具有较强的一致性（Kappa值= 0.773，P < 0.05）。秩和检验结果显示，不同事业部OWAS、RULA风险等级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且均表现为炼铁、炼钢和特钢事业部的风险等级高于板材事业部和公辅事业部。见表 4。
表 4 不同部门OWAS、RULA评分及工效学负荷水平事业部 作业活动数 OWAS风险等级 RULA风险等级 1级 2级 3级 4级 平均秩 1级 2级 3级 4级 平均秩 炼铁 10 0 3 5 2 24.30 0 3 5 2 23.85 炼钢 7 0 5 2 0 18.65 0 4 2 1 19.79 特钢 8 0 6 2 0 18.13 0 5 2 1 18.94 板材 5 2 2 1 0 12.60 2 2 1 0 11.50 公辅 5 2 3 0 0 9.70 2 3 0 0 8.80 χ2值 10.659 11.143 P值 0.031 0.025 OWAS评估结果中2个4级风险等级的作业活动为炉前和装车。炉前作业姿势及评分来源为：背部（背部弯曲、扭曲20°及以上）；手部（单臂处于肩或肩以上）；腿部（双腿蹲立且膝盖弯曲）；手部负荷（手提或用力处理大于10 kg、小于20 kg的物体）。装车作业姿势及评分来源：背部（背部弯曲、扭曲20°及以上）；手部（双臂处于肩或肩以上）；腿部（双腿直立）；手部负荷（手提或用力来处理质量大于20 kg的物体）。
RULA评估结果中4个4级风险等级的作业活动为炉前、装车、转炉炉前和电炉炉前。其中炉前、转炉炉前、电炉炉前作业姿势及评分来源相同：上臂（上臂抬起45° ~ 90°，上臂外展）；前臂（前臂抬起60° ~ 100°）；手腕（手腕弯曲大于15°、中等幅度摇动手腕）；颈部（弯曲大于20°且发生扭转）；躯干（弯曲大于20°且发生扭转）；腿部（活动状态）；上肢负荷（有处理质量2 ~ 10 kg物体的往复用力）。装车工作业姿势及评分来源相同：上臂（上臂抬起45° ~ 90°，上臂外展）；前臂（前臂抬起60° ~ 100°且越过中轴线）；手腕（手腕弯曲大于15°，中等幅度摇动手腕）；颈部（弯曲大于20°且发生扭转）；躯干（弯曲大于20°且发生扭转）；腿部（站立状态）；上肢负荷（有处理质量大于10 kg物体的往复用力）。
2.3.2 OWAS和RULA结果分析比较
两种方法评估结果不一致的5个作业活动中，RULA风险等级均高于OWAS。与RULA相比，OWAS未考虑颈部、前臂和手腕部的姿势负荷，且对躯干、上臂的姿势负荷评估不够细致。上臂RULA的评估内容比OWAS多出了肩上提、上臂外展的姿势评估，铁水预处理的躯干RULA的评估内容比OWAS多出了背部侧弯的姿势评估。见表 5。
表 5 不同作业活动风险分级比较（OWAS/RULA） 重点作业活动 躯干 颈部 腿部 上臂 前臂 手腕 风险等级 环冷/筛分 2/2 —/3 2/2 2/3 —/1 —/2 2/3 铁水预处理 2/3 —/2 2/2 2/2 —/2 —/2 2/3 转炉炉前 4/4 —/2 2/2 2/3 —/2 —/2 3/4 电炉炉前 4/4 —/2 2/2 2/3 —/2 —/2 3/4 装辊 2/2 —/4 2/2 3/5 —/2 —/2 2/3 注：表中数据为风险等级，“—”表示无此项评估结果。 3. 讨论
OWAS和RULA方法具有相似之处。两种方法都是国际人类工效学学会（IEA）和世界卫生组织（WHO）推荐使用的WMSDs风险评估工具，由工效学专家基于不同行业已发表文献中的作业姿势开发而成[10]。两种评估方法都将工人的作业姿势负荷水平划分4个风险等级，且每个相同等级所代表的意义及干预措施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在于，OWAS方法是针对全身的姿势评估工具，RULA方法则侧重于工人上半身肢体的姿势负荷[11]。国外在农业、工业、医疗卫生等领域的相关研究表明，OWAS和RULA都是有效的WMSDs风险评估工具，但RULA能更好地评估颈部弯曲、手腕部活动和前臂举起、用力等作业姿势的风险[12-14]。本研究的评估结果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比较OWAS和RULA评估某钢铁企业35个重点作业活动的姿势负荷结果显示，85.7%的作业活动风险等级结果相一致（30/35），两种评估方法具有较强的一致性。评估结果不同的5个作业活动中，OWAS所得风险等级均低于RULA，且这5个作业活动都是上半身肢体较为复杂的作业姿势。其中环冷/筛分的作业姿势为上臂外展、颈部扭转；铁水预处理的作业姿势为背部侧弯、前臂越过身体中轴线；转炉炉前和电炉炉前的作业姿势为肩提起、前臂越过身体中轴线；装辊的作业姿势为颈部后仰、上臂外展、肩提起。上述这些作业姿势都包含在RULA评估范围内，而OWAS则不能进行评估，因此，RULA方法得出了更高的风险等级结果。国外一项评估一家钢铁公司68种作业姿势的研究也得出了同样的结果[15]。这体现了RULA对评估上半身肢体的姿势负荷具有更高的敏感性，能够更严格地评估作业姿势的风险等级。
OWAS最初是在钢铁行业开发的，适用于钢铁行业工人最常见的手工搬运作业活动[16]，但在本次评估结果中，OWAS却显示出了低估姿势负荷的趋势。相比于RULA，OWAS方法仅纳入了背部、手臂和腿部3个身体部位，缺乏工人作业时颈部、前臂和手腕部的负荷评估，且对上肢动作的划分较为粗糙，未考虑肩提起、上臂外展、上臂有支撑、前臂越过身体中轴线等多种情况的作业姿势。RULA对颈背部和上肢动作的划分都更为详细，对颈部后仰、颈部是否扭转、背部是否侧弯、上臂动作和手腕部活动等姿势均进行了评估。但RULA方法也存在一些问题，评分为1的手腕部、颈部和躯干的姿势被定义为关节运动角度为0°的作业姿势，但这种姿势在实际工作情况中基本不存在，且对于腿部姿势的划分只分为平衡和不平衡两类，而OWAS则将腿部动作划分为坐位、双腿直立、单腿直立、双腿蹲坐、单腿蹲坐、跪姿和走动等7种姿势。现场调查发现该钢铁企业工人作业姿势多以上肢、颈背部为主，下肢活动较少，RULA这种侧重上半身肢体的评估方式的效果更加精准，能够更有效地预防WMSDs的发生。这提示在后续的作业姿势的风险识别研究中，可以针对不同作业活动的姿势特点，选择不同的评估工具，或考虑多种评估工具联用，以获得更全面的评估结果。
两种方法评估结果为极高风险等级的两个作业活动均属于炼铁事业部，且不同事业部之间重点作业活动的风险等级存在差异。该企业属于大型企业，生产自动化程度较高，重体力劳动和重复性作业活动大多由机械和外包工人完成，涉及不良工效学的现场作业活动大部分集中在炼铁、炼钢和特钢事业部。与板材事业部和公辅事业部相比，这3个事业部生产环境相对恶劣，特别是炼铁事业部，现场作业活动多暴露于高温、噪声、粉尘等职业病危害因素中，工人作业强度较大且作业活动空间受限，易患有肌肉骨骼疾患[17]。因此，企业管理者可以针对上述风险等级高和极高的重点作业活动进行优化，改善作业环境，调整工人的作业姿势，以预防WMSDs的发生。
本次研究结果提示，OWAS和RULA均是有效的风险评估工具，但RULA更适用于钢铁行业高生物力学负荷的上肢和颈背部作业活动，能够更好地反映作业活动的风险水平，可以为制定严格的标准和干预措施提供更大的帮助。
作者声明 本文无实际或潜在的利益冲突 -
表 1 240名研究对象各量表得分情况
（分） 变量 人数（百分比/%） DASS FFMQ PSSS PSQI 性别 男性 47（19.58） 7（2.0，12.0） 67.191 ± 10.981 65.404 ± 12.814 4（3.0，6.0） 女性 193（80.42） 7（3.0，13.0） 65.000 ± 8.480 65.876 ± 13.294 4（2.0，6.0） t或Z值 0.636 1.278 0.220 0.066 P值 0.525 0.206 0.826 0.947 年龄/岁 < 20 129（53.75） 7（3.0，12.0） 65.496 ± 8.384 66.574 ± 12.195 4（3.0，6.0） ≥ 20 111（46.25） 7（2.0，13.0） 65.351 ± 9.788 64.865 ± 14.233 4（2.0，6.0） t或Z值 0.183 0.123 1.002 0.123 P值 0.885 0.902 0.318 0.902 年级 大学一年级 119（49.58） 7（3.0，13.0） 65.025 ± 8.538 65.908 ± 12.693 4（3.0，7.0） 大学二年级 88（36.67） 5.5（2.0，11.0） 66.125 ± 9.489 64.955 ± 13.882 4（2.0，6.0） 大学三年级 33（13.75） 10（1.0，19.0） 65.030 ± 9.736 64.546 ± 13.175 4（2.0，6.0） F或χ2值 4.211 0.412 1.250 2.118 P值 0.122 0.840 0.286 0.347 户口类型 城镇 164（68.33） 7（2.0，13.8） 66.104 ± 9.405 66.537 ± 13.167 4（2.0，6.0） 农村 76（31.67） 6.5（3.0，11.0） 63.974 ± 8.068 64.158 ± 13.136 4（2.3，6.0） t或Z值 0.400 1.704 1.303 0.091 P值 0.689 0.090 0.194 0.928 独生子女 是 151（62.92） 7（3.0，13.0） 66.046 ± 9.588 66.172 ± 13.811 4（2.0，6.0） 否 89（37.08） 7（2.5，12.5） 64.382 ± 7.971 65.124 ± 12.072 4（3.0，7.0） t或Z值 0.096 1.380 0.595 1.404 P值 0.923 0.169 0.553 0.160 校内任职 是 94（39.17） 8（3.14） 66.426 ± 10.381 66.830 ± 14.239 4（2.0，6.0） 否 146（60.83） 6（2.0，12.0） 64.788 ± 8.035 65.110 ± 12.449 4（2.0，6.3） t或Z值 1.632 1.299 0.987 0.115 P值 0.101 0.196 0.325 0.908 注：FFMQ、PSSS量表得分呈正态分布，DASS、PSQI量表得分呈偏态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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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240名研究对象抑郁、焦虑、压力、睡眠障碍得分情况
变量 分类 人数（百分比/%） 得分 抑郁 无 195（81.3） 1（0，2） 有 45（18.8） 7（5，9） 焦虑 无 173（72.1） 1（0，2） 有 67（27.9） 5（4，7） 压力 无 208（86.7） 2（0，4） 有 32（13.3） 10.219 ± 3.066 睡眠质量 很好 164（68.3） 3（2，4） 尚可 66（27.5） 7.546 ± 1.279 一般 10（4.2） 12.700 ±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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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240名研究对象各变量得分的相关性
变量 正念水平 睡眠障碍 领悟社会支持 抑郁 焦虑 压力 睡眠障碍指数 - 0.413 1 领悟社会支持 0.433 - 0.415 1 抑郁 - 0.484 0.436 - 0.483 1 焦虑 - 0.446 0.463 - 0.346 0.727 1 压力 - 0.494 0.506 - 0.375 0.726 0.795 1 注：表中数值为r值（P均 <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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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中介效应检验
路径 效应 偏回归系数 标准误 P值 Bootstrap抽样百分位数95%置信区间 中介效应占比/% 正念水平-睡眠障碍 总效应 - 0.413 0.053 < 0.01 - 0.514 ~ - 0.305 41.40 直接效应 - 0.242 0.064 < 0.01 - 0.369 ~ - 0.114 间接效应 - 0.171 0.047 < 0.01 - 0.267 ~ - 0.083 正念水平-压力 总效应 - 0.502 0.048 < 0.01 - 0.593 ~ - 0.404 20.92 直接效应 - 0.397 0.071 < 0.01 - 0.527 ~ - 0.253 间接效应 - 0.105 0.054 < 0.05 - 0.219 ~ - 0.009 正念水平-焦虑 总效应 - 0.453 0.051 < 0.01 - 0.547 ~ - 0.349 22.52 直接效应 - 0.350 0.066 < 0.01 - 0.477 ~ - 0.217 间接效应 - 0.102 0.055 < 0.05 - 0.223 ~ - 0.007 正念水平-抑郁 总效应 - 0.484 0.045 < 0.01 - 0.570 ~ - 0.393 37.19 直接效应 - 0.304 0.070 < 0.01 - 0.445 ~ - 0.165 间接效应 - 0.180 0.056 < 0.01 - 0.294 ~ - 0.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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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陈振芳. 基于Jack软件的小件快递员搬运作业典型姿势工效学评估. 环境与职业医学. 2024(07): 744-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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